生的傅臣也不曾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若是她贸然在以后退婚,是自己对不起他。毕竟她有上一世的记忆,而傅臣只是今生的傅臣。
何人又知姜姒内心苦楚?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罢了,荀堂兄,我们不说此事。”
看出姜姒似乎心里有忧愁事,姜荀也不好多问,慢慢饮了一口茶道:“那咱们谈什么?”
“……谈……”姜姒想想,还真没什么可谈的,她倒记起先头的忧虑来,“荀堂兄与谢乙……”
“他是偶然听闻我作诗不错,所以邀我去墨竹诗社,不过我毕竟人不在京城,诗社之事尚在斟酌之中。”
姜荀解释了一番,姜姒这才明白。
原来只是墨竹诗社。
她道:“今年已过,堂兄明年便要准备春闱会试,指不定能高中呢?”
兴许是被她这话给逗乐了,姜荀笑了起来,末了又咳嗽几声,皱紧了眉头,叹气道:“中进士若有那么简单,天底下那么多读书人,岂不都是进士?再说了,傅世子原是不会参加科举的,可谢方知不一定。即便我自恃才高八斗,也没胆子与谢乙硬碰硬。更何况,谢氏一门又不止谢方知一人。”
姜姒可记得,上一世的谢方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