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字云横,还是先皇起的名,赐的字。若说这一位没野心,还真不敢怎么相信……要紧的是,他手里握着大权,却不知他到底支持谁。如今看上去他就是纯臣,可你信吗?”
“信,为何不信?”
谢方知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当真一等一,又喝了一杯,反问道:“难不成你不信?”
傅臣觉得好笑:“不,我也信。”
赵百在后面真是越听越糊涂,擦了擦自己满头的冷汗,站着当个木头人。
不一会儿,前面人就已经回来了,姜荀落在后面,略咳嗽得几声,最后才进来。
谢方知见状便上去与他寒暄,早不再与傅臣说要紧事了。
至于傅臣怎么知道姜姒一事,谢方知在闻见自己手指上伽罗香的时候也清楚了,伽罗香香息重,易沾染人衣,姜姒爱香,所以会被识出。想来傅臣不过诈他一诈,好在谢方知并无隐瞒意思,和盘托出,倒也圆了过去。
至于姜府的荒唐事……
姜姒是个聪明人,不知则罢,知道应当会处理。
众人正重新说闹起来,外头便有人端来了时鲜瓜果。
傅臣抬眼便瞧见那漂亮的一盘梨,这都是加急运进京来的,京城周边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