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她又问了一句:“我真的不是你的保镖吗?”
格蕾唇角微勾,说:“我有说过你是我的保镖吗?难道你真的很想当我的保镖?”
西芙牵着格蕾的手拉进自己的怀里,微微低头,鼻尖嗅闻着属于格蕾身上的、淡淡的香水气息。
“我可以只做你一个人的贴身保镖。但是比起保镖……”
她倾身下来,鼻尖亲昵地碰了碰鼻尖,轻声道:“我更希望你可以称呼我为……你的妻子,你的老婆,你的伴侣,你的爱人。”
格蕾的脸倏地红了,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目光里是藏不住的宠溺:“胡说八道呢。”
“没有胡说呀,我们曾经一起宣誓,一起戴上了戒指……”
西芙突然停了下来,视线触及到格蕾干净的无名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起来。
仔细想想,那时候同性之间的爱不被世俗所接受,甚至还被认做是精神上的疾病,她和格蕾的关系没办法获得法律上的认可。即使现在世界上很多的国家都已经通过了同性婚姻法,她们也没有去做婚姻登记。
而且更重要的是,格蕾没有戴上她们的戒指。
格蕾局促地抿了抿唇,牵着西芙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