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带着西芙一起高潮。
西芙喘着气亲昵地蹭了上来,黏腻甜蜜地喊着格蕾的名字,哼哼唧唧地撒娇。
高潮过后身体里那股酸痛的疲惫感再次袭来,格蕾揉了揉发软的手腕,心里有些苦闷。
她明明是要“报复”的,结果却是把自己弄得更加疲惫了。
伦敦西区的庄园里,金发女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冷汗地从噩梦中惊醒,她又梦见手臂被砍下的那一夜。
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上面还残留着一丝熟悉的体温。
金发女人随意披着睡袍走出了卧室,问了正在打扫的佣人:“策尔特大人在哪里?”
“策尔特大人刚刚出门了。”
“他有说是去哪里吗?”
佣人支支吾吾:“他说有事去找总理了,要……要出门几天……”
金发女人淡淡地“嗯”一声,懒洋洋地歪在客厅的沙发上,左边的衣袖空荡荡地垂落在一旁。她习惯性地抚摸着左边肩膀上的伤口,上面的伤口平整光滑,那一刀可谓是干脆利落。
策尔特大人说,那是一把可以杀死吸血鬼的武器,在那把镰刀面前,吸血鬼就会变得和普通人无异,即使有再多的新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