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尤其是楚宏远,即便平日里母亲卢雪寒管得严,这会儿也气的头上青筋直迸——所谓主辱臣死,这人竟敢当面呵斥自己父皇,楚宏远气的活撕了这人的心思都有了。当下沉着脸道:
“南宫贺,你一个小小的属国下臣罢了,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这般同我父皇说话?”
楚珩口中的南宫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因和华元争夺边境矿产资源比试阵法及炼器的墨玉帝国带队王爷,也是展颜的手下败将。只是这会儿南宫贺的模样虽瞧着也有些狼狈,却是比楚珩一行人好的多了。看楚宏远一副要翻脸的样子,南宫贺竟是丝毫不惧,反而阴阴一笑:
“怎么,你这小子不服?不然,你同本王去后方大营走一遭,瞧一瞧,本王的后台到底是哪个!”
“你——”楚宏远毕竟年轻气盛,又是堂堂皇子之尊,哪里受过人这般挤兑,当下就要伸手拔剑。
却被楚珩高声喝止:“远儿,退下。”
又回头对身后众人道:
“走吧,咱们换个地方宿下便是。”
“慢着——”却不防南宫贺再次伸手拦住,眼睛更是阴阴的盯向最后方华元国人站立的位置,毒蛇一般的眼睛霎时锁定一个满头白发闭目不语的老者,一字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