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邬家堡的事情,可以,不过之前,我有一件事想要问这个女人——”
口中说着,眼睛直直瞧向兰明珠。
兰明珠似是“这个女人”的称谓给打击到了,强忍了多时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阿卓,你,你怎么能这般,同,娘说话——”
韩卓神情愈发不耐烦——这样的情形实在见得太多了,无非就是要向旁观者彰显她的柔弱、自己这个继子的狠毒罢了:
“兰明珠,这里可不是灵虚山,你的眼泪还是省省吧,还是你以为,你哭完之后,我兄弟也好,妹子也罢,或者言爷爷他们就会为了你骂我一顿?而且我可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若再哭下去,说不好我心情不好了,有关邬家堡的事就不想再提了!”
话音一落,韩渠已经沉下脸来,韩飞宇也低声斥道:
“别哭了,那那么多眼泪!”
却是这会儿才发现,台阶上的言家人也罢,江皓言也好,脸上神情都是讽刺至极。
兰明珠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兼且羞怒无比——这里可是龙楚,自己一心想着衣锦还乡的地方,却是众目睽睽之下被继子和丈夫这般斥责!更是暗暗的对韩卓又记了一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