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胜猛地一掉脸,拿着空碗扭头便走。
秋桐目瞪口地看着,在后面诶诶直喊,“你这人有没有点规矩啊,夫人还没你叫走呢。”
“我又不是你们家的仆人,自然想走就走。”他也不回头,一边走一边说。
秋桐这一听急了,指着他道:“嘿!你怎么不是我们家的仆人了,你可是二爷花了二十万两银子买回来的!”
阿胜一听这话猛地站住了脚,又吭哧吭哧地走回来,气鼓鼓地反驳道:“我又没求着你们买,谁知道你们二爷脑子是不是有病,买个伙计回来!”
“小时候我家养的那只母鸡每次下了蛋,我娘便把它拿到集市上去卖,有一回我问她能不能买一只公鸡回来留着孵小鸡,我娘听了便笑着跟我说很多东西不是你想留便能留得住的,就是下了小鸡早晚也还要拿去卖钱,不可能留在家里给我玩。”璧容这话接的驴唇不对马嘴,好像压根就没听见阿胜和秋桐的对话,一个人在这自言自语呢。
“这一眨眼会试的日子没几个月了吧?”璧容问旁边的秋桐。
秋桐点了点头。
璧容继续道:“到时候各地赶考的考生一来,京城又要热闹了。有多少人十年寒窗苦读好容易博得一份功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