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话却是问的二掌柜。
二掌柜忙踢了阿胜一脚,吼道:“死小子,在这费什么话,打刚才就叫你去,还在这死赖着不动弹,不想干了啊!”
阿胜跺了跺脚跑出去,嫌恶地回头瞥了一眼隆和记高大华丽的金字招牌,自言自语道:“这地方,真没法干了!”
当夜,靳广禄书房仍旧亮着灯。
荣寿一路疾跑进来,扑通一声跪下,对着靳广禄大喜过望道:“东家,好消息!小人已经探听到沈记是和哪家做生意了。”
靳广禄闻声赶紧叫他起来,问起了情况。几日之间,一连顶出去了五六间铺子抵债,家里的宝贝也是背着老太太一件一件送进当铺里去了,靳广禄愁肠寸断,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
“是和州含山县的平家,这平家的二女儿好巧不巧便是那信阳天茗轩东家孙成禹家的小儿媳妇。”荣寿说完抬眼瞄了靳广禄一眼。
“这个孙成禹,不好好待在他的信阳,跑京城来凑什么热闹!难不成他也打算插足京城商圈!”靳广禄气的火冒三丈。
“和州紧邻京城,孙家那就不必说了,单是平家几代都是含山县首富,若是再和孙家联起手……”三掌柜没有继续说下去。
靳广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