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小厮忙跑着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吴大掌柜赶了过来,跑的一身的汗,气喘吁吁地向靳广禄见了个礼。
靳广禄看见吴大掌柜,忙吩咐道:“明个一早……不行!你现在就去,叫上二掌柜、三掌柜的一起,实在不行把伙计也捎上,务必在两天之内把全京城的所有丝线都给我收进来,别人二分利,你就出三分利,总之不能叫一两丝线落在别人手里!”
吴大掌柜听得一脑袋浆糊,看看荣寿,又看看靳广禄,疑惑道:“这,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收起丝线来了?”
靳广禄便叫荣寿把方才跟自己说的话再对吴大掌柜说一遍。
吴大掌柜听完,不由得谨慎了起来,问荣寿道:“荣寿,这事可含糊不得,你真是亲眼看见广昌记的冯大掌柜了?他去荣平斋当真是要买丝线?还给了二分的利?”
荣寿被他问的心里有些发虚,眼睛微耷,强自镇定地回道:“大掌柜,千真万确,人是我亲眼看见的,话是荣平斋的一个伙计亲口跟我说的。”
吴大掌柜思量了一会儿,对靳广禄道:“东家,收下全京城的丝,这可是一笔数目不小的银子啊,咱们犯得着为了沈记这区区两千匹布的生意下这么大的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