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瓷实又好看,价钱却比别家要低得多。”
小伙计指着被面上的四则松叶纹道:“您看这纹路,织工,我们掌柜的都说不比隆和记、广昌记得差。”
老茶商听他嘴里流利地叨叨,一拢胡子打趣道:“我看你明个儿改行去卖布得了!”
小伙计摸着头,不好意思地咧嘴呵呵笑。
“你方才说的那铺子叫什么名字?”老茶商又问。
小伙计一听,面带喜色,忙回道:“沈记布庄,在锦绣坊东街第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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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沈记铺子里挤满了来截布的人,几个伙计进进出出忙做了一团。
孙姓老茶商跟在人群后头迈进了铺子。
“老先生,截布?您看看这匹怎么样,小店新出的样子。”伙计长庚拿出一匹鸦青色暗纹西番花的缎子来,“咱这是用的都是上好的丝线,舒服又结实。诶,您再来看看这一匹。”长庚又拿了旁边一匹深藏蓝色的开始推销,口水费了半天,才笑着道:“怎么样,老先生,来多少?哪种色?”
孙成禹摸了摸胡子,笑道:“小兄弟,我先随便看看可好?”
长庚愣了下,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面上倒是没有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