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心,否则这大过年的,到哪里买这么些东西回来。”看见墙上挂着的一副雪梅图,又问道:“这屋主原是做什么的?屋里的东西可真是雅致。”
“听仲和说,这屋主与吴大老爷是同一年的进士,为官多年,只是如今年纪大了,又不受重用,这才决定致仕回乡。”
仲和是严宓的夫君——吴家二公子的字。
朝廷上的事她也不懂,便没有再在这事上继续问,转而说起了过年的事。
“这是第一年在京里过,丝毫马虎不得,周围的邻居虽然还都不认识,可还是要去拜访一下。还有大伯那里,吴家那里都得备好礼品才是……怎么一眨眼就要过年了,我还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这可怎么是好。”算上宅子和来京的一应开销,已经花了足足大约一万两银子了,手头上的银子已经没有多少了,余下要花费的每个地方都得要精打细算才成,想想璧容有些烦躁的拧了拧帕子。
“这有什么发愁的。”沈君佑笑着拨了下她额前的头发,道:“严宓不是约了你下午去街上,看上什么了就直管交了钱叫伙计送回来,用不着替我省着,这是咱们在京里过的头一个年,一定要过的风风光光。”
如今山西的各铺子的银子还没有送到,他们哪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