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絮叨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想起北宋有个诗人赞颂妻子的几句诗来:庚伏压蒸暑,细君弄咸缕。乌绨百结裘,茹茧加弥补。劳问汝何为,经营特先期。妇工乃我职,一日安敢堕。
大抵,这便是女人的天性了吧。年轻的时候以妻子的身份,年老的时候以母亲的身份。他如是想。
“哪里有这么快,只是初步有了想法,还要各方探听好京城的动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沈君佑话音一顿,伸手将璧容揽到怀里,“不过眼前倒是有件急事刻不容缓。”
璧容刚想问是什么事,炙热的吻便落在了唇上,沿着下巴、脖颈,一路向下。
“我,我真的不方便,没有骗你……”璧容一边躲避一边解释着,她突然有些后悔方才挑衅沈君佑了。大抵这便是兵法讲里的‘自不量力’了。
“你想太多了,我可没说要……不过总也不能叫你闲着就是了。”沈君佑嘴角衔着笑,脸上写满了阴谋两个字。
果然,璧容的手被他拉到了身体的某一处,那里的炙热温度清楚地告知着璧容它此刻的亢奋和渴望。
“我,你……”璧容这会儿早已呆愣的不知所措。
他们何曾这样,这样不着边际,这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