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去不就知道了。”
这么一商量,那群闹事者便围到了沈府门口,寻了棵能遮阳的大树,搬了几块石头坐在下面等着看好戏。
璧容正听着夏堇的学舌,门房的小武兴冲冲地跑进来。
“夫人,夫人。”手里扬着手里一张大红烫金帖子,“外头有位姓严的京城官太太携子来访。”
“啊!”联系到方才夏堇说的事情,璧容不由地惊呼了一声,脸上喜出望外,“我还说是谁,原来竟是这个调皮鬼来了。走走,咱们出去看看。”
秦书怀和赵思思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唯有夏堇还被蒙在鼓里,闹不清楚状况。
一伙人风风火火地去了门口。
差不多有四年的时间了。
严宓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换了妇人的梳的云髻,髻上斜插了两支白玉嵌红珊瑚珠子双节如意钗,样子还是出嫁前的模样,人比花娇,穿着件桃米分色的湖绸对襟褙子,露着下面半截鹅黄色绣湖色梅花的十二幅湘裙。
她手里领着个穿靛蓝色五福捧寿团花纹的男童,小脸白白净净的,黑亮的头发,挺拔的鼻梁,一双细细长长的桃花眼,和严宓一模一样。
璧容上前一把抱起了男童,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