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记这样的外来商户来说,便有了跻身的最佳时机。
“只是……你所说的贵人。”
“自然是和宫里有交道的。”严宓低声说了一句,“不过临来的时候我家相公也说了,商场上的事情向来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叫我转告你们,有些事情要慢慢来,以后的事谁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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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棋谁赢了?”沈君佑站在床边,由璧容服侍他换上寝衣,穿了老半天,沈君佑不耐烦地扯去腰间多余的衣带,衣裳敞着怀,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胸脯来。
虽然她已经做了孩子娘,可看到他这样赤身裸。体的荒唐模样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璧容摇摇头,转身将他换下的常服挂到了一旁的架子上。
“自然是我赢了。在你这个狡猾的狐狸身边待了这么多年,自然也学到了不少‘阴谋估计’。”
“哦?使了什么计策?同我说说。”沈君佑欺身凑过来,从背后环住璧容的腰。
“便是,便是上次同你下棋时使的一样的路子。”璧容有意地在他腰间蹭了蹭,惹得沈君佑深吸了一口气。
“是欲擒故从,还是……”沈君佑贴在她耳根上低低的道,炙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