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都可以藏在心里不被人知,唯有感情,却是一颦一笑,一道目光便能轻松出卖自己。
“有一回我去给豪哥儿送栗子羹,碰巧见到了魏先生袖口处的一道补花,那阵法和你的如出一辙,后来又见你常常发呆失神,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吟诗作对,心里便明白了。”
沅娘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她自小也是受过家里严格管教的,自然知道自己的这番行为有多出格。
“这事情待你二哥回来我还要与他商量,只是如今魏秀才一穷二白,前途未卜,只怕你二哥未必会立刻答应,不过你也不必担心,秦观有句话说的极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要有缘,来日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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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容还想着明天带着如意去县城门口接他,接过当天晚上接近子时,沈君佑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
一路轻手轻脚地走进内院,打开大门,把外间大炕上歇息的夏堇吓了一跳,沈君佑朝她摆了个嘘的手势,悄悄地走进内室。
案几上点着昏黄的烛光,不时发生几声烛花的噼啪声,显得夜晚更加静谧。半边罗帐还没有卷起来,璧容拥被而眠,白皙的脸上透着健康的淡淡的米分色,神色恬静,身旁是一岁多的女儿,像个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