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公是北镇府司,专理诏狱一事,一定有法子救他的!”
“话说的没错,可问题是,我为何要这么做?”
赵思思一愣,脸颊因为情绪激动而染上了两抹绯红,“你们,你们可是立下过誓言的,你那般决然的离他而去,可知他心里的血泪,他足足为你守了十一年的情,不止如此,他那般爱读书的人,却因为你父亲的门第之见,生生扔掉笔下了海,有几次在海上遇上大风浪,险些丧了命去……这样一个一心念着你的人,你怎么忍心离开,怎么忍心见死不救!”
成婉芝有些怔愣。明明是秦书怀的父亲嫌弃她幼年丧母,命格不祥,父亲这才淡下了与秦家议亲的事,怎么这会儿却成了他父亲的门第之见才叫他们劳燕分飞。
转瞬之间,成婉芝看向赵思思,笑着道:“姑娘是他的什么人,这般不辞辛苦为他奔波。”
赵思思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说辞来,“是,是朋友。”磕绊的连她自己都深感怀疑。
“敬安真是好命,能找到姑娘这样的人,是他的福气。”成婉芝突然道。
赵思思被她这没有预兆的话说的有些呆愣,忙不迭地摆手否认,可脸上却是一片莫名的绯红。
成婉芝并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