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人家只是在咱们家借住,如今便要回家去了。”
“此话怎讲?她好生生地回去做什么?是不是咱们家又有人欺负她了?”他突然想起那一年欺负她的几个小丫鬟,声音不由得高了许多。
“你瞧瞧他,真是个逆子啊!逆子啊!”父亲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母亲实在坐不住了,这才出来打圆场,“人家父女难得团聚,咱们怎么好强留人家呢,再说又不是往后见不到面了。”
他想了想,觉得母亲说的也对。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一次以后他们真的是再也没有见到面。
他是从一个要好的朋友口中得知她要成婚的消息。新郎据说是京城户部侍郎家的四公子,日子就定在了下个月初十。
他不相信,发疯一样的跑回家质问父母,父亲说是成婉芝的父亲在京里的时候同户部侍郎家里定下的亲,他们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
他问父亲,自己究竟哪里不好。
父亲当时只说了一句话,你很好,可惜世道讲究士农工商,你们俩门不当户不对。
一眨眼便过了十一年,他竟然再次见到了她。
只是繁华依旧,物是人非。
她不再是从前那样穿着素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