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绣西番花襕边的挑线裙子。
说起来还是昨个夏堇和秋桐折腾箱笼,无意中翻出了这件她成亲前自己做的衣服,又得了沈君佑的夸赞,这才穿在了身上,没想引得四奶奶这么大的骚动。
大奶奶听了一愣,想着四奶奶这话说的奇怪,家里何时请了新针线妈妈了,突然她想起什么,脸上变得火辣辣的,强自讪讪地笑了下。
想起这事她就生气,二弟妹刚进门的时候,自己就跟婆婆提了给二房发月钱做衣服的事,婆婆却冷巴巴地瞥了自己一眼,反倒说她越来越没有眼力见了,哪个该巴结,哪个不该巴结都分不清楚了。
一句话撞得她哑口无言。
虽然一早就知道婆婆对二弟的厌恶,可好歹人家庄氏是新进门的媳妇,你在立规矩上刁难两下不就完了,旁人见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干嘛非要这样明着苛刻人家月例,生怕别人都不知道一样。
且不说人家二叔不缺你这点钱,若这二弟妹真是个不着调的,过年时就给你穿身旧衣服出来,别人见了还不是要说他们长房的不是。
如今这倒好,弄得她两面不是人,在三个妯娌面前替婆婆背了黑锅不说,还折了自己的面子。
四奶奶见大奶奶脸色不对,忙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