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今日的晚饭,索性又洗了几根直溜的,底下垫上两根筷子,一面从右向左直刀切成薄片,切完后再翻过来,依旧从右向左切斜刀,切后轻轻一拉,便成了一串蓑衣黄瓜。随后依旧是放上醋、盐略挤出水分,在芝麻酱里滴了两三滴香油泻开,与辣椒丁、蒜末一同淋上。
果然,刘氏一尝果然觉得口齿生津,胃口大开,嘴上念道:“姐儿可真是知我心思,眼下什么大鱼大肉都不上这盘子酸辣黄瓜好吃哟。”
璧容笑道:“我下午还腌了一坛子酸黄瓜,特别多放了几勺醋,明儿一早就给你端上一碟来。”
刘氏听了两眼冒光,连连称好,瞧着真是嗜极了酸。
郑母也吃得乐呵,想着刘氏肚里的乖孙,便道:“老二家的既是爱吃,明个儿就叫容姐儿多做些,好在家里的黄瓜剩的也多,够吃着呢。”
璧容连连点头,又道:“我明日且看看再弄些旁的,萝卜最是顺气防风寒,酸豆角就着粥喝或是炒菜也都不错。”
翌日一早,刘氏吃了早饭就巴巴地跟着璧容上了厨房,帮着洗洗切切,打打下手。农家妇人大多健壮,即便怀着身子也是洗洗刷刷忙个不停,生产之时反倒气力足,生得顺利。
红青白三色萝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