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烟犹豫着挣扎了那么一下下，旋即俏脸一红道：“德行！”
楚阳莞尔一笑，他记得这是宋女王第二次说同样的话了，追问道：“我很好奇，你说的那一套运营手段是怎么回事？”
宋凝烟脸颊上一阵发烫，两人紧紧靠在一起虽然别有一番温情，可是她很不习惯，可无奈自己推不开这厮，索性就由着他了，贝齿咬了咬嘴唇道：“你们这些外行当然不懂古董是怎么回事，其实早在欧洲就有了一套完善运营古董的流程！只要卖相好看，货真价实，历史悠久一些，随随便便一件古董都能捧出天价！”
楚阳不禁有些好奇，轻声道：“还有呢？”
宋凝烟简明扼要的说道：“一点一点的解释很麻烦，我换一种方式告诉你吧。比如他们选定一个不错的高手，然后一步步把他捧上神坛。那么之后不管他是死人还是活人，只要拥有了他的作品就能卖出天价。就好比书圣王羲之，他只需在历史上留下浓厚的一笔，现在遗留下来的哪一件墨宝不是价值连城？”
楚阳心中顿时一阵骇然，没想到其中竟有如此猫腻。在他看来，其实古董就是流传下来的一件装饰物，既不能用，也不能吃，居然能卖出这样一个天价，可想而知其中的利润是何等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