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力道。”
微心暖咧嘴傻笑,“你背我。”
战将毫不费力地用一只手拎起微心暖,甩到背上。
“驾!”
静……
一视同仁的上帝会无奈地告诉信徒:作死的人都这样找死的。
呕……
头朝下,肚子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微心暖就这样被扛回了家,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一进客厅,战将就把干呕的某只扔到地上,脚尖踹了下肉最多的地方,“洗澡去。”
“不……。”
微心暖软趴趴地趴到地上,再也不想多走一步了。
如果只是累就算了,直到第二日早晨,她才发现,起床的瞬间才是最特么痛苦的瞬间,她只感觉全身的骨头与肌肉都错位了。
更让人郁闷的是:丫丫个呸的,她正攒劲起床呢,谁在偷袭她!
“给你的。”
直接闯进卧室的疯子把红果砸向趴在床上起不来的微心暖。疯子对男女概念的模糊直接导致了他一点都不认自己闯入女孩房间是不妥的行为!
自小,微心暖就被自家的美妈普及着“男女七岁不同席”的思想观念,虽然成果不大,但微心暖还知道卧室是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