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最后一瓶了。”
左水逸从方儒辰手里夺过来老白干,凑近闻了闻酒香,又盖上瓶塞,藏到他的外衣口袋中。
“喝不了,还死守着。有意思没?”
路人甲胳膊下夹着滑板,甩甩头上的海水,只着一个黑色三角裤,挤到了三人中间。
“有没有意思,我不知道,我却知道,某个暴露狂又兽性大发了。”方儒辰凉凉地讥讽。
“嫉妒我的完美身材,也不必说这些个风凉话,没意思。”
方儒辰嗤笑,身材再完美,配上路不羁的吊儿郎当的样子,只让人想起打家劫舍的流氓。
路不羁不理方儒辰的嘲笑,拿起桌子上装饰用的西瓜,连皮带籽儿全吞进肚子。
“左子,头儿媳妇正要去巴黎玩,你出任务的同时也看看组织下一代的领头人是个什么脾性的。”
左水逸忧愁。
刀尖上走惯了的人,遇到再危险的境况,心也不会有丝毫忐忑起伏。可是,这次任务有些特殊,他需要对付的不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狂,也不是心理扭曲的变态杀手,他需要从一个女艺术家手里弄来一批乱世时期遗失的古董。
骗?诱拐?偷?抢劫?
no,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