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尉迟老爷子耐不住地转移了视线,心道奇怪。这娃子脾气真梗,大孙子小时候也没这样。
尉迟惜冕看尉迟老爷子败北,满意地闭上眼睛,开始打盹。
阳光正盛,风正暖。
梁老眯着眼惬意地躺在摇椅上,对这对爷孙的比拼只觉好笑,他就没见过用这种别扭的方式来疼重孙女的。
一阵风过,尉迟老爷子从屋里拿来红毯给尉迟惜冕严严实实地盖上。
梁老瞅着尉迟老爷子这这副稀罕孩子的样子,笑道:“跟个孩子比,也不怕被人笑话。”
尉迟老爷子从鼻子中哼了一声。
“就是要磨磨她的性子。”
梁老忍不住哈哈哈大笑道:“磨成了?”
方妈端着一锅红烧肉闯进门,把锅一放,爽朗地说道:“也不知老爷子您抽哪门子的疯,磨娃子性子干啥,娃子长成啥样就啥样。管恁多干啥?”
方妈本身就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一说话就控制不住大嗓门,跟来的方伯站在门外都听的清清楚楚。
方伯站在门外尴尬地停住了脚步,每次老婆子一说话,就感觉把老爷子从神坛上拉下来了一段。想当年,老爷子一个冷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