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儿有些疑惑,父亲纳的姨娘们只怀了一个多月,大夫只需一根绕在手腕上的细线便能诊断出是否有孕。
这个地方的医术已经落后如斯了吗?
虽然这是个误会,但微微儿的猜想也不是不对的,她所处的时代正是中医的鼎盛时期,现如今,经过上百年的磋磨,又在西医的强势涌入下,中医散落的七七八八,早已不如她所处的时代。
微微儿带着不解跟在左水逸的后面回车里,屡屡回头看着与梁老说话的尉迟冽霸。
等微微儿的身影彻底不见,尉迟冽霸才皱着眉头看向梁老。
梁老的笑容沉了下去,直白地说道:“死胎。”
尉迟冽霸的手抖了下。
“尽快取出来,否则……。我也不用多说,老王家的儿媳长年不离药物的原因,人尽皆知。”
尉迟老爷子的身子晃了晃,老王家的儿媳,正是他们尉迟家出嫁的孩子。
微微儿安安静静地坐在车上,不时地看向窗外。
尉迟冽霸与面色苍白的尉迟老爷子告别。
“才两个月,没什么的……。你也劝这点你的媳妇,可不能像彩玉那样想不开,硬生生地自己憋的魔怔了。”
尉迟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