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的脸色,战战兢兢地活着;再也不用为生母的为难而伤心。
在老宅后面的训练场上,尉迟冽霸扶着一米高的铁杆,用双手支撑其全身的重量,一点点地尝试着让双腿来支撑。
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尝试。
尉迟冽霸擦着汗推着轮椅从训练场走出来,双手因长时间的用力而发抖。
微微儿走出卧室,看见尉迟冽霸汗流浃背的样子,抿了抿嘴角,心中涌起一股心疼。长年来的察言观色下,她只需认真地看一眼,便知道他在忍受着身体上的疼痛。
微微儿蹲下身,掀起沾满了泥土的裤脚。
果然。
红肿不堪。
“无碍。”
尉迟冽霸揉了把微微儿的头。
微微儿把头靠在尉迟冽霸的腿上,看着尉迟冽霸的深幽的眼睛,问道:“看大夫了吗?”
尉迟冽霸看着微微儿执着的眼神,心中叹息了一声,“看了,束手无策。”
微微儿低头难过。
身体的结构奥妙无穷,当初父亲受伤从前线回来,也是请了很多的大夫,直到皇恩浩荡,送来了御医才有了起色。
御医也曾为她把过脉,断言她活不过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