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哪儿?”他问。
“老地方。”我说。
“好吧。”他发动了引擎。
“等一会儿!我饿了,要全家桶,还要……”我指了指后车厢,勾起了嘴角。那时候,我们年少轻狂,常偷家里的红酒放在后车厢,时至今日,他这个在后车厢放红酒的习惯始终没有改变。
“遵命。”他微微一笑,踩下了油门。
抱着全家桶,拎着两瓶黎公子私藏的红酒,我们在午夜时分驱车到达了海边。
此时此刻,漫长的海岸线渺无人烟,我靠着黎耀凡坐下,在海浪的拍打声中,毫无形象地打开了两瓶红酒,大方伸手递了瓶过去:“来,干一瓶!”
黎公子的脸色有些差:“你这是想干嘛?”
“喝酒啊,谁让你光带酒不带酒杯的?”
“那你也不能这么喝,你知道这酒有多贵吗?”他有些无奈。
靠,搞半天这家伙是舍不得他的珍藏啊,我说:“贵怎么了,反正我男人有的是钱,来,干杯!”我把酒瓶递过去。
他失笑,把手里的酒瓶伸过来。
“cheers!”我仰起头,咕咚咕咚地把昂贵的红酒像喝啤酒似的灌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