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升起?河水可应向下流?老臣以为,情是人的天性,有便是有,没有便是没有。至于应不应该一说,想来是没有的。”
“是朕愚钝了。”
宰相见慕容耀想得正深,就没有打扰,悄悄离开了。
“皇上,德妃娘娘求见。”
“不见。”慕容耀头也不抬,批改的朱笔未停。
过了一会儿,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辰时了。”
“去凤蘅殿告诉皇后,今晚御书房事多,朕就不过去了。”有些事情,他需要仔细想想。
约莫一个时辰后,御书房的奏折被看了大半,慕容耀觉得屋里气闷,有些头昏脑胀,对旁边的李福全说道,“随朕出去走走。”
“皇上?”刚出御书房,就听见一声女子的娇呼。
“你怎么在这儿?”
德妃冻得脸红唇白,又听见这语气里的不耐烦,泪珠儿就淌了下来,委屈道,“皇上事务繁忙,不愿见臣妾,妾只能在外面等着皇上有空了。”
“皇上,这外面好冷呢!”说着,走了两步,试探性地拉上了慕容耀的胳膊,见没有被推开,很欣喜,抬头打量慕容耀的脸色,却发现他似乎怔愣地看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