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动静都察觉得到,所以箫信也没有用密语,只放低了声音道:“冷月作死是作死,可是师父考察的未必仅仅是她……”
宋悦吸了口冷气道:“你的意思是……”
“若是真正争竞开始了,自然一切可袖手,可是还没开始,冷月就耐不住先发制人,我们若是坐视不理,师父怎么想?”箫信声音里含着几分叹息,道:“别忘了师父是什么人,他也是经过这样的争竞出来的,何况做了百年的神士掌门,历经风雨,你难道忘记了上次随侍弟子大批陨落的事情?”
宋悦打了个寒战,道:“难道是师父杀了……”
“不可能!”箫信立时否认道;“据说跟一个宠奴有关,到底如何我也不能详知,当年之事,只有少数的元婴师尊们知道些,不过我听说即使是与师父关系最近的清逸师尊,也仅仅略知一二罢了。”
宋悦停住脚步,怔忪半晌,摇头道;“箫哥,要说师父这性子也是……听说他从前性子极好,后来出了事便变得古怪,把宠奴都赶出去了,自己孤单单过了几十年,忽然之间又把我们召回来,也肯选拔随侍弟子了,我还以为他这是变好了,谁知又弄了个古怪的小丫头。”
“那丫头……”箫信沉吟道:“应该来历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