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据说走得很安宁,没有半分痛苦。”沈琮哭着上前来,噗通一声跪在病床前,举起四指发誓,“嫂子你放心,我一定会、一定会……”
“你说……什么?”
庄浅闻言如雷轰顶,瞪大的眸子中,眼泪顺着眼眶滑,“小琮,你说什么?”
沈琮只余下痛哭。
一生中最大的痛苦有三:求不得,怨长久,爱别离。
如今,她终于都悉数体验透了。
她咸涩的眼泪掉在宝宝粉嫩嫩的脸颊上,掉在宝宝唇上,被它本能地抿了抿,然后尝到不是甜美的奶香味,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哭声怎么都止不住。
听到孩子哭声,庄浅忍不住开始痛苦地抽噎,却猛地牵动了腹部的伤口,血液不受控制地渗透了纱布,渗在了蓝白相间的床单上。
入目那满目的鲜血,刺红了乔焱饱含绝望的眼睛。
“医生!叫医生输血!输血——”他慌乱地大喊。
庄浅紧紧拉住他的军装袖口,紧紧地,“别伤害我的孩子,他还那么小,那么怕疼,他还没学会睁眼,求求你,别让人伤害他,他已经没有了爸爸……”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乔焱慌乱到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