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宣告,“不过,我这样的言辞或许不准确,因为这甚至都称不上比拼,更谈不上战斗,所以也就不存在输赢。”
“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会不得好死!”女人破口大骂。
啪。
响亮的巴掌声刺破了紧张的空气,盯着女人因为一巴掌而迅速红肿起来的脸蛋,和她眸子中恐怖的血丝,庄浅面无表情地收回发麻的手,用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
一室的鸦雀无声。
庄浅挺直腰坐回椅子上,突然回想起不久前,她被秦围绑架的时候。
那时候的自己,紧张又害怕,仓皇又强装镇定,每一天听着秦围跟尤妮的争吵,都会揪紧了心脏——因为怕,她怕自己真的如同这个女人恶毒的诅咒一样,不得好死。
人总是要死的,庄浅不怕死,但她现在有了孩子,一切都不同了。
从前,无论是骄傲自负的那个她,又或者优柔寡断的那个她,都不会要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可怜女人的命,可是现在的她,是女儿,是母亲,是亟待杀一儆百来立威的一家之主。
佛家有云:道是修行,魔是心魔。
庄浅抚摸着肚子,异常平静地想:到如今这步田地,自己终于与道决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