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哪儿去了,双胞胎纷纷都笑了起来,原本因为有一场硬仗要打而无声绷紧的气氛就这样烟消云散,一直到劳斯莱斯停在了东区格里大厦的豪华停车场。
刚一下车,弟弟就凶巴巴地对她说说有点事要离开,让她全程开着耳麦保持联系,哥哥亚瑟陪着她入场。
这是一场具有深刻意义的家族盛会,来的人都是各区有头有脸的黑色人物,黑麻麻的轿车排列在停车场,很快就将她的座驾淹没,有人从庄浅身边经过,对待她身边的安静少年倒是颇为忌惮。
至于少年身边的东方女人,就并不会那么客气了。
庄浅还没进厅便遭到了无数挑衅,明枪暗箭地攻击如期而至,她听着微型耳麦里男人不急不缓的声音,听指示不带感情地重复男人的话。
奇妙地,这种方式,却让那些身佩私枪的亡命之徒们暂时按捺住了脾气。
“进场不需要搜身吗?”庄浅小声问身侧的少年,看到又一个别着枪挺着啤酒肚的男人进了宴厅,无声地皱紧了眉,“这样变数就大了。”
“您太过理想主义。”少年讥诮地回道,“枪-支是这帮乌合之众的命根子,谁敢胆大的将命根子放在家里?有些胆更小的,只怕连手榴-弹都别在裤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