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埋怨,对庄浅说,“你是要乘飞机,还是轮船?”
“请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庄浅麻木地重复,“我让朋友来接我,你们不必再插手我的一切事情了。”
她不相信他们。
双胞胎齐齐怨怼了表情。
一场早餐就这样不欢而散。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亚瑟来敲她房间的门,给她送手机过来,看到她正整装以待,少年一下子苍白了脸色,慌忙又无措的样子,欲言又止。
“你还有什么要说?”庄浅接过手机,多嘴道了句,“在我的国家,你们这样年纪的少年,都还在大学里混日子,他们可能偷偷学会了抽烟、喝酒、打游戏、追女孩子……”
但他们肯定没学会毁尸灭迹,也不会参与黑帮械斗。
“您不能离开!”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少年突然沉声道,“小姐,您不能就这样不负责任地离开,让您父亲一人孤立无援,做一棵在绝望中枯萎的老树。”
庄浅自嘲地笑,“你太小,所以不会明白。”
有种感情叫血缘,无法消散,不能抹去,只能随着岁月而越积越深,再留到下一代,这就是传承。
庄浅对少年说,“爸爸让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