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身袈裟，佛光通体，神色圣洁。
“成佛了？”道尊呆住了。
展扬也难以想象。
那人光芒尽敛，露出了和善的容貌，不是法言又是谁，法言看向展扬，微微一笑，双手合十，微微施礼，道；“多谢施主成全。”
“这是你的造化。”
法言不置可否的点头，目光落在黑袍人身上，道：“智禅并没有真正的消亡，在最后一刻，他能幡然醒悟，所以，在魂魄消散那一刻，融入了佛像中。如今，我们两人结合，借助佛身成就了正果。这是一场没有胜负的战争，只是……”他看向远处，诵了一句佛号，道：“却是害了无数性命。”
黑袍人不语。
道尊盯着法言，半晌后，说道：“如此，我们胜算是不是很大？”这句话却是对展扬说的。
展扬摇头：“这个黑袍人的深浅我们都看不出来，或许，正如法言所说，这是一场没有胜负的战争，只不过，我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却成全了敌人。”
黑袍人道：“我暂时还不想与佛门对立，今天就到这里，我们后会有期。”
说着转身欲走。
“哪里走！”却是孔云怒喝一声，身剑合一，化作一道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