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就知道。”
“好，我马上过去。”展扬挂了电话，沉思起来，这座城市还被佛陀诵经图封困着，除了自己，端木鸿与高森宽外，没人能出的去，对方一定还留在城内，怎么会找不着？
很快，展扬进去警察局。
赵阳带着他进入审讯室，高森宽与简宁还有端木鸿都在，而前面，是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
想来这就是副董事了。
简宁一摆手，道：“他是被小鬼缠身，并非自愿，小鬼已经被我们取出。”
“那叫我来是？”
“自己看看这小鬼吧。”高森宽一扬手，是界珠，里面一个面目丑陋的小鬼疯狂咆哮，胡乱撞击。
展扬接过界珠，细细看，心中微惊，失声道：“这不是鬼。”
所谓的小鬼全身充血，皮好像被人生生硬拔下来般，只透着血淋淋的肉。
这鬼双目只有眼白，如死鱼眼般。
根根血管爆出，好似用针一扎便能扎破。
而个头，只有成人腰部大小，此刻看上去，极为血腥，而且，非常凶残。
高森宽目光凝重：“或许，国家的研究，早已开始了。”
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