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
展扬突然一惊，扭头看去，却见那小子，哦，不，杨凌大哭着，看着鬼帝，而鬼帝的身躯，不断淡化，透明化，似就要消失一般，展扬不由大骇，连忙探出手，却被鬼帝挡开了。
鬼帝摇头：“不要为我浪费力气。
随后，他将目光落在孩子身上，笑了笑，摸着孩子的头，说道：“小凌，爸爸要走了，不能照顾你了，以后，要跟着这位叔叔，不，以后他就是你爸爸，你要好好听他的话，明不明白？”
“不不不，我要爸爸。”
“小凌不听话？”
“小凌听话，小凌听话，爸爸不要走。”
鬼帝慈祥地摸了摸他的头，道：“乖，以后你就叫展凌，明白了吗？来，叫一声爸爸。”
小凌哭喊着，看向展扬，小声叫了一声。
展扬默然，曾经的一代霸主，竟然会沦落于此，而让他改变的，或许，就是这个孩子，展扬微微一叹，感情，真是复杂的东西。
鬼帝看向展扬，微微一笑：“黄图霸业，终究是一场梦，梦醒了，也就什么也不是了。”
展扬不语。
鬼帝道：“你身为执法者，便要以身作则，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