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想念发妻。柳氏在最美好的年华离他而去,留给江宾璋的也是最美好的印象。江宾璋一念亡人,几乎害了相思病,接连几日茶不思饭不想。
夏氏起初耐心的劝慰他几句,偏又遭了江宾璋的嫌弃。夏氏隐忍些时候,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找他来说理,掉了许多眼泪。
江宾璋可怜她,终于哄了她几句,却是心不在焉,没以前那般上心。
夏氏心里窝着火,但又不好发作,她心知此刻跟丈夫对着来,无异于就是把丈夫推得更远。
她们夫妻这些年恩爱有加,万不能因为一个死去的柳氏伤了情分。
绝不能让一个死人妨碍她过好日子!
“老爷,妾身知道您念旧情,一直思念着姐姐,可您不能不吃饭不上朝不理公务啊。不如这样,我明日就去相国寺为姐姐诵经超度三月,可好?”
“三个月?未免太长了。”再说江宾璋而今一听见相国寺心里就不舒坦,摇头不许夏氏去。
夏氏见自己的招法起了作用,赶紧用帕子抹泪哭道:“本就是我对不起姐姐。当年若是我管教奴才们得当,亦或者阻止老爷带着大姑娘出门,大姑娘也不会遭人毒手。”
“遭人毒手?”江宾璋疑惑的看向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