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石,东边有小桥流水。伴着日落余晖,这座颇具江南味道的小宅院更加美不胜收。
“我家老爷原是京城养息尉左翼长,八品的官儿,在这住不过两年。若不是……太太去得早,老爷回乡再不打算回来了,这么好宅子哪会舍得卖。瞧瞧这屋子里的家具物什,一应全跟新的一样。姑娘若不嫌弃,大可以接着用。”守宅子的张婆子卖力的游说道。
“多少钱?”江清月问。
“不多,一共也就三百两银子。”张婆子伸出三个手指头,心虚的笑道。
江清月才刚也是看过两个宅子的,对于市价略微了解了些。这座宅子比前两座环境好,又大,没道理要价反而便宜了。
考虑张婆子才刚心虚的笑,江清月眯起眼睛,冷冷的打量她:“可有事瞒着我?”
“没,没有,小的万万不敢。”张婆子嘿嘿笑。
江北看不下去,握拳唬她一下,张婆子吓得立马跪地,如实告知江清月这座宅子死过人的事实。
“你家太太死于非命?”
“你、你怎么知道?”张婆子惊讶的看向江清月,转即捂住嘴,懊恼自己口快鲁莽。
“是你说的,你家太太去了。若是自然病死,你不会反应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