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门口的那两颗小树苗还是她亲手种的,不过这里又见证了她的难堪。
大年初二,所有人还沉浸在春节的喜悦中,她却收拾东西从这里搬出去,门口的风将她头发吹得迎风飘扬,也吹散了她的那颗心。
不管怎么样,这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苏白缓口气收拾好心情去敲门,小时时见到她就拉着她上楼。
一切都没有变,就连最后她放的那个盆栽在哪个位置现在还在什么位置,可她为什么感到那么陌生,二楼右转是他们房间,苏白站在门口不愿进去。
小时时疑惑地问她:“妈妈,你怎么了?”
“没事,”她勉强地笑笑,推开门,他果然无聊地躺在地上,可那一块正好铺了羊毛毯,空调也开着,躺在上面简直比躺在床上还要舒服。
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陆予深见她进来痛苦状道:“苏白,你总算来了。”
明明知道他是假装的,可见他面露痛苦,她什么也没有多问,走过去将他扶起来,一点点移到床上。
他完好无缺躺到床上,她还是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转身就要走。
“苏白!”他猛地一声将她叫住,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真的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