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时听到开门声就迎了上面,见真的是她,委屈地冲过去抱住她的腿,“妈妈,你怎么才回来,天都黑了。”
苏白蹲下抱起他,陆予深也走了过来,“时时,你妈还是不错的,知道天黑了要往家跑。”一句话中,有玩笑,有讽刺。
她懒得听,问时时今天一天干了什么,陪他玩会儿,又给他洗漱,哄他睡觉,等他睡着后也没有出来,直到底下客厅没人,她才胆战心惊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只为不单独跟他相处。
一连好几天,苏白都如鸵鸟样,见到陆予深就躲,好像他是爆发性地瘟疫,连一句话都不跟他讲,陆予深也不着急,他到要看看她要躲他到什么时候。
今晚,苏白一如既往加班,天黑才回来,也不跟他和时时吃晚饭,陆予深终于忍不住地说,“我们聊聊。”
她装傻,“啊?我们有什么好聊的?今天站了一天,我累得只想睡觉,今晚时时就由你哄睡吧,我得要回房间睡觉了。”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和你聊聊时时话题?”他眼里闪烁精明的光,让她坐下,“明天我要去上班了,时时现在放假在家,一个人不安全,你要不把工作辞了陪他吧。”
“不行,”她想都没想得拒绝,倒不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