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自己多想,那些钱是陆予深的钱,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再次吃到苏白做得饭,陆予深这才舒心,再抬起看她,即使坐在一个桌上吃饭,她都瞥都不朝他瞥一眼,陆予深算着日子,这也好几天,再多的心思她也应该想好了吧。
小时时猜到爸爸妈妈在冷战,所以很识趣地安静吃饭,不再像平时叽叽咕咕问个不停。
饭吃到一半,陆予深突然提起,“对了,季颜回国了,要请我们吃饭呢,你想去吗?”
说到季颜,苏白握着筷子的手一滞,在机场她对她说得那些话还在她耳畔响起,不好好珍惜请早些放手,她现在既没有珍惜也舍不得放手。
对,舍不得,比如现在家里又请了保姆,完全可以做她需要做得那些事,陆予深才不会真的舍不得钱,她其实可以要求搬回以前房子一个人住,但也许住得久了,她习惯每次回到家时时迎上来叫妈妈而不是一室冰冷,习惯像这样三个人坐在一起吃晚饭,即使都不说话,也能听到碗筷发出的声音。
“你问我干什么,你想去就去。”她继续吃着碗里饭,像无所谓地说。
“什么我想去就去,她是请我们一家三口吃的,我一个人去像什么。”
“爸爸,是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