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对不起。”
他又别扭地把手缩回,“你还知道对不起,晕车不会说一声吗?嘴长着干嘛用的。”
她鼻子有些酸,眼泪却不敢掉下来,“我以为忍忍就会好的。”
冬天的晚上本来就黑得快,被这么一耽搁天已经暗下来,陆予深将她从车里抱出来才发现她身上烫得不行,苏白蜷缩在他胸口有点不好意思,呐呐地说,“陆先生,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站着。”
陆予深不悦地问,“你发热了?”
苏白知道他还在不高兴,“不碍事,会自己好的。”
“烧得这么严重还叫没事,苏白,你脑子里装得是不是浆糊。”陆予深一边大咧咧骂着,总之就是说她笨,一边拦路上的出租车。
有出租车停下,陆予深才停住骂声带着她上车,苏白担心地看着停在路边的车,“那你车怎么办?”
陆予深低头看她一眼,眼神犀利,“凉拌。”
苏白:“……”
这貌似是他第二次陪她来医院了,苏白看着他为她忙上忙下,心头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要说他基本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凶起来时恨不得拿一把刀将她剁了,可在她生病时,他又会紧张,苏白搞不懂人为什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