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她还在为刚刚他的话感到羞辱。
陆予深走到廊道窗口,迎面吹来一阵冷风,他点起一根烟缓缓抽着,风吹得他清醒很多,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刚才干嘛要着急地带她来医院,就该让她自生自灭的,再有类似的下一次,绝对不能再对她有半点同情!
接着他又暗笑自己,这种幼稚的保证话早已经不适合现在的他说了,不会就是不会!
陆予深刚到楼梯口时,苏白忽然追了上来,气喘地在后面叫住他,“陆先生,请等一下。”
陆予深转过身,看到她打点滴的那只手正鲜血淋漓,连着一路的地板,都是她血滴下来的印迹,因为太着急,苏白拔完针就跑了出来。
他冲到她面前,急忙按住她手上的棉花球,阴沉地骂道,“你是不是有病,水没吊完就跑出来。”跑出来就算了,连棉花球都不知道按住。
他按住她手上的同时,苏白“啊”的一声往后缩了缩,“陆先生,疼。”
可是陆予深手上的力度却一点没轻,苏白见他怔住,又小声重复一句,“陆先生,你弄疼我了。”
那个时候的苏白,娇气得不行,有点小痛小灾的,就会把伤口伸出来给他看,予深哥哥,疼,甚至连说话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