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已经断了。不知道脚筋断了没有。”
连爱芒不敢置信,她的心沉重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闭上眼睛,连爱芒听见自己的脑子里,清晰地说:“他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是你造成的,你要承担这个后果。身体的伤,容易治,心灵的创伤,你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连爱芒疲倦地说:“他现在在哪里?我过去。”
“——谢谢。你现在在哪里?我让人过去接你。”
“好。”连爱芒报了地址,按断手机。
她抬头看着天空,明明是秋天,明明是秋老虎,怎么会变得这么寒冷呢?
于是,刚刚下了飞机的连爱芒,又赶往军用机场,搭乘军机,赶往乐北省。
三个小时后,连爱芒到达。
看到连爱芒,军司长欲言又止,半晌,他只是微微抬起手,却仿佛无力般垂下,转身离开了这里。
秦伯阳抿着唇,眼神十分复杂地看着连爱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走了出去,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