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臊得慌。”
秦季钰很奇怪地没有反驳她。
只是,过了一会儿,他低低地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干正事?我有正事的。”
“正事?恶心人的正事?还是到同益找我麻烦的正事?”连爱芒讥讽地说。
“找你,真的是正事。我是想要为爷爷找一个国医调理身体的。只是你刚大二,总要有拿得出手的身份才行。同益的学生会会长这个身份虽然不怎样,拿出去,也稍微有点说道。”秦季钰解释说。
连爱芒转头打量了一下秦季钰,嗤笑一声,说:“看不出来啊,你还是挺孝顺的。”然后,她又接了一句,“就不知道是真孝顺,还是怕你爷爷出事,你不能这样逍遥快活了。”
秦季钰倒是很坦荡地点头说:“你说得对,我清楚得很,我爷爷在,不管怎样,大家都顾忌一些。”
连爱芒真的说不出话来,骂他真没有人性?他都已经摆明这么个样子了,你骂他也无关痛痒。
“你想骂我对不对?”秦季钰眼眸闪着光问她。
“对,又不想骂,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在路上看到一个陌生人骂人,你会上前说他?”连爱芒嗤了一声。
秦季钰依然看着她,眼中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