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宇在连爱芒身上摸索了一会，掏出连爱芒的手机，把铃声调整为震动。
然后，他又拿出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他听了好一会，才应了一声“嗯”，挂断了电话。
周海扬从后视镜看着凌辰宇的动作，眼眸中的温柔已经变成了狠戾：“怎么样了？”
“已经验过伤，在取证。”凌辰宇的话很简洁，声音很轻。
“小芒想要走法律程序，好，不过，在里面就由我们来了。”周海扬的声音也同样非常轻，他从后视镜看向连爱芒，眼中的狠戾又变成了温柔。
凌辰宇低头看着怀中的连爱芒，眼神同样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这个傻孩子，心太善了——”
声音很低，低得几乎听不见。
“想想也真的难为她了。总是救死扶伤，现在却要把人送进监狱，对她来说，跟她的心愿相悖。所以这么难受，还觉得对不起那个教她古筝的老师，心里愧疚。”周海扬摇头说。
凌辰宇看向周海扬，说：“所以，一些事情，我们能处理就先处理了，不要让她知道。”
“嗯。对不起。”周海扬很诚恳，“这件事怪我，要是我直接出手，就不会有今天晚上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