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礼貌地笑着。
老奶奶倒是又看了林爱芒一眼，心中高看了她一点，这才走到左边的博古架那里，给林爱芒挑了毛笔，又让她试着拿了一下，看看笔杆合不合适。
“小姑娘，你刚学，就买墨汁好了，不要买墨条。”
“好，阿婆，您安排就好。”
老奶奶给林爱芒取下一瓶墨汁，又带着她走到另一边的纸架，给她拿了一刀毛边纸：“小姑娘，你刚学，用毛边纸，不费钱，还有这些格子，帮助你写好间架结构——”
老奶奶的声音还没有说完，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周奶奶，怎么是您在看店啊？”
一个女孩子走进来，然后，“咦，这不是穷——”仿佛意识到这样的话不能当着老奶奶的面说，“林爱芒，你怎么在这里！”
林爱芒脸色淡淡地转过来，淡淡地朝来人微微点头，打了一声招呼：“于玲玲。”
来人正是林爱芒的同班同学于玲玲。
周奶奶脸色也淡淡的，说：“玲玲，你自己一个人过来的？”
于玲玲面对周奶奶，可是很有礼貌的：“周奶奶，我跟爷爷一起过来的，我急着见您，就先跑来了！爷爷在后边呢！”既有礼貌，又带着一丝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