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芒看着她手上的麻团,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个啊……这个以后可以做衣服,织窗帘,织地毯,还可以搓很牢固的绳子,装东西的大口袋……用处很多。”
木青笑眯眯地应道,心里实在有些感叹,如果不是它们凑巧长在河边,被风或者别的什么外力折断了浸泡在河水里沤掉了外面的一层皮,然后她又凑巧到了这里洗脸洗手,就算再过很久,只怕她也不会知道这种看来十分普通的开着黄色花朵的草茎植物就是麻了。
她从前没有纺过线,更谈不上织布,但是她曾见过一些少数民族老阿妈在游客面前表演古老的纯手工纺线活,所以她并不担心,只要有了麻,在接下来的这个长长的冬季里,她有的是时间去慢慢研究。
快傍晚的时候,他们终于踏入了山谷,身后拖着一大捆割过来的麻茎。骊芒还答应帮她收集种子。有了种子,明年春来的时候,她就可以单独辟出一块沟壕去种植麻茎了。
骊芒起先的担心果然应验了。木青起初离开的时候,计划大约是在半个月内返回的,所以按了这时间给动物们备了草料。现在耽搁了这些天才回来,发现拦在羊洞门口的木头栅栏已经被顶翻在地,里面的羊逃之夭夭,更糟糕的是,那个给野禽们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