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期日益临近,木青慢慢变得有些不安起来。她早早就给自己准备了煮过晒干的草垫。唯一的那件衬衫老早就舍不得自己穿了,洗净放起来,准备等孩子出生后穿。衬衫早就软塌塌得不像样了,但是给刚出生的婴儿裹穿,应该是最好不过的。
尽管她一再告诉自己,她不怕痛,会没事的,这里的女人们不都是这样生孩子的,她们甚至没有可以利落剪断脐带的剪刀,但是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要经历那种场景,她还是忍不住会有一种恐惧感,有时焦虑得甚至连半夜都睡不着觉。
骊芒明显是受了她的影响,这些天干脆也不再出去捕猎了,只是紧张地守着她,看着她挺着肚子在关养山禽们的篱笆前数着里面日益众多的成员,数了一遍又一遍,但是每次结果都不一样。于是她就回头对着骊芒埋怨里面的野鸡们跑来跑去跑那么欢,害她总没法数对,万一哪天逃跑了一只也不知道。
木青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或许没怎么样,但骊芒可能没等到孩子出来就要被她给折磨死了。所以她开始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在他面前不再神神叨叨,只是不停在谷地里散步兜圈子,希望到时候能顺利生下来。
晚上的时候,木青躺在那里,闭上眼睛闻着骊芒刚才在楼底用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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