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然后她看见一个男人朝这里走来,看样子应该是这家里的男人。
木青无奈起了身,回了骊芒的棚屋,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她的脸是绷着的。
他似乎对她刚才的失踪仍然很是不满,揉搓她肌肤的力道比昨夜更重一些,当他的头再次下滑到那里的时候,木青突然弓起了一条腿,往他肩膀重重踹了过去。
他那里前几天被那只怪鸟啄出的伤口已经结疤了,但还没痊愈。
木青听见他发出了丝抽痛的声音,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就这样一脚踹了过去。
莫名其妙的几天野人般的生活,手腕上的痛,那个以加临走前的森森的笑,还有刚才他给自己身体带来的不舒适,都在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几乎未经大脑冲动之下,这一脚已经狠狠地踹了出去。
她踢完了,这才坐起身来,弓膝环抱住,盯着她面前明显已经十分恼怒的男人。
很奇怪,她现在不但没有惧怕的感觉,反倒很是痛快,仿佛心里堆积了几天的郁气都随了这一脚发泄了出去。如果可以,她真想在他那个有伤口的地方再重重碾上几脚。
她笃定这个男人不会拿她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