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晖开一辆七座的商务车,大概是他律所的车子,剩下的箱子刚好塞满。
念眉已经有些脱力,眼睛都已没有了神采。他带了一个助手,叫助手去开那辆卡宴,自己将念眉拉到身边坐好,“你别急,我们先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安置好。”
他们很快停在一座写字楼跟前,念眉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高楼,“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在苏城新设的办公室就在这里,有律师还没就位,一些办公室还是空着的,放你们的行李没有问题。”
念眉却掉头就要走,“我不要来这里,你送我回去!”
他拉住她,“你现在能回哪里去?枫塘剧院已经封了,二北留下的公寓还有很远一段路程,你们的行头都淋了雨,你是希望它们全都报废吗?”
他知道穆晋北回了北京,也打听清楚她的剧团今天要搬去新的地址,本意是想去帮她一把的,没想到遇上那样的情况。她有哪些去处他一清二楚,其实也没有多想,刚巧他的办公室离兰生剧团不远,才将他们带到这里来。
可是念眉已经不再信他,最伤心无助的时候恰恰总是想起他当时伤她至深的场景,表现出对他的抗拒和不信任像尖刀似的插在他胸口。